二年前,我們失去了從我年少輕狂,到娶妻生子,陪著女兒長大的好朋友。
一直沒有在公開場合説過這事、甚至很多跟阿福很熟的朋友,亦不知道這訊息。
一方面是一開始我無法承受,無法跟人談起我這好朋友。我不知道我是否能平靜,而不崩潰的,跟人聊起這位看著我創業、把妹、狂歡、娶妻、生子,甚至晚期老了,專心陪兩個女兒,保護兩個女兒的好友。
另外是阿福太完美了,以跟一個冷酷、冷漠的魔羯主人來說。他太完美了。魔羯主人不喜歡太親膩,所以除非我叫他,你不容易看他過來討拍。
但只要我移動,不論在家裏或外面,短距離,他絕對是眼神不離的看著。長距離便是亦步亦趨跟著。
戶外走,絕不被任何犬隻或動物影响,分心,從小就不愛跟其他狗玩,一路高傲走著。但只要有人或動物鬼祟靠近主人,他也不吠,直接就是一口咬住。
後期照顧女兒更是亦步亦趨,但絕不會碰撞,或是躁進討拍,誤傷小孩。
阿福陪伴了姊姊五年,他們之間有太多太多的故事了,有機會我需要把故事理成冊。
在女兒們似懂非懂的歲月,我們全家一起,把阿福的骨灰,葬在院子的金桔樹下,而她們心裡的認知暫時是,阿福就跟院子那些自來貓一樣,去旅行了,有天會回來的。
二歲多的妹妹,第一句會叫的,不是爸媽、是阿福。
葬下阿福後,最常問我的是阿福什麼時候會回來。
他太完美了,以至於我不敢再擁有其他的狗。
出發芬蘭前好友的狗正好出生,他line來了照片,其中一隻跟丫福一樣配色的小狗讓我動了念。於是在芬蘭,全家一起就著照片,討論了起來。
孩子當然是百分之百雙手讚成。而爸媽則還在觀望不願跨出。
某天在赫爾辛基遇見一隻Bully,妹妹熱切的,想要過去認識牠的激動,讓我決定不能讓她們的童年空白。
是的,我們家有新成員了,
大家好-阿福2.0-
#阿福2005/3/20~2017/11/25